上次寫到從東北出差回來。接著寫。
從東北回來,轉機北京。特意選了最後一排,一路相偎相依,你儂我儂,她靠在我肩膀上假寐,我不時親吻一下她的額頭。不時有空姐或上衛生間的人駐足,似乎做賊心虛,總是覺得有人打量我們,又擔心回海口的飛機上碰到熟人,畢竟海口只是個小城市。好在最後一排只有我們兩個,我們坐在靠近左邊窗子的位置。
飛了一個多小時,天色已經完全黑了。吃過飛機餐,機組也關了客艙燈光,除了偶有的幾盞閱讀燈,點綴著機艙裏的昏暗。我自認為在性愛方面不是一個保守、拘束的人,總是異想天開,追求更大的刺激。上萬米高空特殊的環境,懷中心愛的美人,更是讓我蠢蠢欲動。毛毯下面我的手早已經攀上她的乳峰,接吻到要窒息,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。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,想拖她去一墻之隔的機上衛生間。不過她卻不敢,說我瘋了,90後太瘋狂了,因為偶爾還會有人上廁所,而且後邊就傳來空姐聊天的聲音。沒辦法,只能退而求其次,把扶手擡起來,讓她裝作躺在我腿上睡覺的樣子,用毛毯蓋住她的頭。她的手早已把我的拉鏈解開,雞巴也在她得手中變得堅硬。現在只需要躺下去,掏出來,含進去,裹起來。
我往前坐了一些,讓她枕在我小肚子上,不一會兒,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在她溫潤柔軟的口中。一剎那,我打了個寒戰,溫暖,濕潤,柔軟,差一點就射了。畢竟在機上,她也不敢太大動作吞吐,只能含著,用舌頭舔我龜頭,而且刺激不到最敏感的陰莖前部系帶位置。這中間有個阿姨來上廁所,走過我們的位置古怪的看了我們一眼。我想,阿姨肯定明白怎麽回事了,畢竟應該也是過來人,哈哈。口了將近二十分鐘,她告訴我嘴酸了,舌頭麻了,要起來,我哪能放棄,又哄著她繼續下去。這下她為了快點,是直接彎腰在陰莖正上方,我緊張的觀察著周邊的動靜。這種感覺很煩,不能專心享受,但又很刺激,那種可能被發現、擔心被發現、渴望被窺探的心理作祟。不過這個姿勢刺激的比較到位,不到三分鐘,我就忍不住了,按住她的頭,射在了嘴裏。
我感覺到她在掙紮,似乎還有一點嗚嗚的聲音,不過我也不敢讓她松開,畢竟在飛機上,精液的味道成年人立馬就能辨別出來。然後她起來,我收拾,她去衛生間吐掉。
最刺激的一次高空性愛,雖然不完整,不能算完整的性愛,不過想想也算很刺激了。
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次類似的經歷。大學的時候,應該是大二,和初戀女友一起坐火車回北方還是從北方返校來著,在火車臥鋪的中鋪,晚上十一點的樣子,她面對臥鋪裏邊,我躺在外邊,然後互相手,我揉磨她的陰蒂,她反手伸進我褲子摸我下邊,然後射了她一手,她全部抹在我內褲上。然後我就跑去衛生間把內褲扔掉了。那次感覺對面中鋪的大姐好像也醒著。第二天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和他們侃大山。哈哈哈
回到海口,又開始每天上班的無聊日子,只是與去之前不同,有一個美麗的同事,隔空和自己發微信互訴衷腸,派遣寂寞,偶爾互相聊騷。剛開始還正常的聊天,後來越來越沒底線,發展到上班期間說各種很黃的話,幾近於微信性愛了。有空我貼幾張圖給大家看。
然後發展到後來,我偶爾就去她們部門交流業務,然後趁人不多的時候或者沒人註意到的情況下,和她牽手,摸她的胸,她也偶爾用手隔著褲子摸我雞巴。再後來,這基本成為日常動作。現在想想還挺可怕的,萬一被人看到就完了。
挨不住思念,或者說挨不住寂寞。終於到了周末,約好周六上我她去當時我租住的地方。我給她開門,讓她先進臥室,我反鎖客廳房門。等我回到房間,她已經脫得只剩內衣內褲了,她說外邊天氣熱,要洗個澡沖涼。海南人應該知道,9月的海南還是很熱的,哦對,現在就是9月,上午九十點的陽關還是很猛的。我並沒有放她走,憋了一個星期了,我忍不住,我相信她也忍不住。幹柴烈火,欲火焚身。她不是一個很容易濕的人,但那天,等我把手伸進她內褲,她已經很濕了。沒有前戲,有的只有沖擊。她跪在涼席上,胸罩沒解,內褲沒脫,我就那樣撥開內褲,直沖而入。我聽到她痛苦又興奮的叫聲,感覺攢了使不完的勁。一下又一下的沖擊,沖撞,深入,沒有用任何幾淺幾深的技巧,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想要鉆到底的沖擊。我拼盡全力,想要深入再深入,想要把整個鉆進去,我的恥骨緊緊地貼著她的屁股。我抓著她的頭發,一邊啪啪啪的用力,一邊低吼著我對她的想念。她回頭,我看到她滿臉的淚水,灑滿興奮潮紅甚至有點扭曲的臉頰。她壓抑著,還是很大的呻吟。她說你要操死我了。
我發狠的問,你喜歡誰草你,我?還是你老公?,她沒有猶豫伴隨著呻吟喊著,你,我喜歡你操我,我要你操我,我要你一直操我,操我一輩子。
我問他,誰操的你舒服,她喊,你,我說我是誰,她說,你也是我老公,大雞吧老公。或許歸功於東北一周的調教,或許歸功於海口一周的聊天,或許歸功於她對我的感情,或許歸功於她內心的騷性終於挖掘出來。或許以上原因兼而有之。
很快我就射了,拔出來射在屁股上。不到二十分鐘。比較快的一次。兩個人大汗淋漓,渾身膩膩的,卻都不想動。
一起去衛生間,互相洗澡,互相撫摸,互相調笑。那一刻,我仿佛覺得這是婚後的日常生活。
她主動給我口,說我硬的像個木棒。我說還不如說像個棒槌,四川話把這個叫錘子。前段時間看白鹿原,發現還有棒槌會這麽個神奇的活動。看了陳忠實的小說原著,白家二少奶奶始終沒能懷孕,於是有人就建議她上棒槌會。棒槌會就是在某個月的十五,在夜黑風高的晚上,無法懷孕的女人和早已躲藏在密林深處、河邊樹下抑或巨石腳下的鄉間大小夥子,來一場誰也不知道誰是誰的野戰,然後希冀因此懷上孩子。不過白家最終還是選擇了黑娃的弟弟,在給他吃了一頓五個荷包蛋的大餐後,直接在某天黑夜把黑娃弟弟領進了房門。黑娃還傻傻的說,我這麽大了,不吃奶,還說嫂子不要捏我牛牛,哈哈哈哈哈哈。大家有興趣可以讀一讀小說原著。很有意思,荒誕的政治,荒誕的性。
我把她按在洗手間墻上給她口。她仰著頭,迷離著,噴頭的水打在身上流下來,混合著陰道口淡淡的騷味。然後擡起一條腿插入,然後她上半身貼著墻後入,然後對著鏡子後入,然後坐在洗手臺上插入。兩個人的陰毛在水流中交織在一起,又分開。
然後又射了兩次。他來我這裏已經兩個多小時了。為了避免家人和老公懷疑,匆匆洗漱穿衣,倏然而歸。
之後就開始保持著沒羞沒臊的同事關系。找一切機會微信調情,找一切機會文字挑逗,找一切機會動手動腳,找一切機會偷情做愛。然後帶著余興散去,下次再見依然熱情如火。
她回家還要提防謹慎,她從不敢留我們的聊天記錄,我也從不敢打電話給她。然後我們只能把想說的話隱晦的發在朋友圈裏,設置僅對方可見。偶爾大著膽子回復一下,又擔心對方這條萬一是全體可見那就公之於眾了。
於是,只能把這種思念和愛慕之情化在每一次的做愛裏,用緊緊地雙臂,貪婪的口舌,扭動的身體,放肆的呻吟,猛力的沖擊,歇斯底裏的高潮來表達。
然後工作時的衛生間,下班後的辦公室,空曠的樓梯間或安全通道,樓頂的天臺,停車樓的車裏,大白天的海邊,上班時出去開房。我們一次又一次的瘋狂。
說幾個印象比較深的場景。
我們經常下班後在辦公室幽會。一般一個人會先去衛生間躲一會兒,等對方辦公室人都走了,再悄悄閃進去。鎖上門,關燈抑或不關。兩個人都穿著制服,就那樣接吻,撫摸,她特別喜歡我吮吸她的乳頭,每次一吸她就受不了了。然後互相口,就那樣掀起裙子後入,或者她坐在辦公桌上,兩手撐著辦公桌猛插,還有的時候她躺在辦公桌上,趴在辦公桌上,抑或坐在椅子上,各種瘋狂。我不得不吻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叫聲。但不時還會傳出啪啪的聲音。有時候她會故意叫我老總,然後讓我佯裝辦公,躲在我辦公桌下給我口;有時候她會在我面前搖晃她的大白屁股;有時候她會坐在桌子上,用絲襪美腳挑逗我的雞巴;有時候在樓梯間或者頂樓給我口或者做愛;但幾乎每一次,都會讓我射在她嘴裏。
也有時候,我故意射在她身上,然後用她的內褲擦掉。害她真空回家,沒內褲穿。哈哈哈,不過據她說每次回去都先洗澡,去掉味道,也不容易被發現。
我記得又一次微信聊天,那是在爆菊後了,我問他,喜歡我射在哪裏,她說只要你喜歡,射在哪裏都可以。我說下次我想射在你臉上,她說,只要你喜歡。
這期間有好多次辦公室啪啪,有一次,我剛到她辦公室鎖好門,兩個人剛開始接吻撫摸,突然辦公室門鎖響了。下了我們一跳,我趕快躲在他們辦公室櫃子後面,呆了半個小時,那人才走,我就在後邊煎熬啊。她還發微信取笑我,故意逗我,說“你有本事出來操我啊”。
後來如果感覺可能有人回來,我們就不在辦公室幽會了。某一天,興致來了,約她下班後留下。她說不行,她老公開車來接。我說我們速戰速決,她回復:討厭,被你一說又想要了。恰好那天我們兩個辦公室都有人加班,沒辦法,只能去人最少的樓層的衛生間。之前我們也在上班期間去過,不過都是進去就鎖門,然後親親摸摸而已,只有一次做愛了,中間還有人來敲門,她說肚子疼搪塞過去。
這次下班後,兩個人分頭去。她說快點,她老公已經快到了。然後就基本省略前戲,摸濕了後,就退掉她的一條褲腿,那天她又穿的牛仔褲,笨笨的我脫得她靠墻角的那條褲腿,然後以很別扭的姿勢插。正插著,她老公打電話來了,她就接起來,說還有點工作沒忙完,馬上就下去,讓他等。然後我在她接電話的時候也不停,繼續用力插,她忍著呻吟,用盡量正常的語調匆匆掛掉電話,一掛完,就告訴我她高潮了。
可我還沒射,她說時間來不及,給我口吧。這次口的特別用力,也特別用心,使勁的吸,非常緊。我射在她嘴裏,然後她吐到馬桶。穿上褲子就趕快下樓了。
我給她發微信,千萬別和老公接吻,說話距離遠點,小心他聞到精子的味道。她說她已經吃了薄荷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