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年下半年買了車。我當時買車的時候有和她說過,買了車,我們就有移動約會室了。這也是我當時著急買車的因素之一吧。雖然之前她也偶爾開他們家奔馳出來和我幽會,但畢竟是在她老公車裏,總是有所顧忌。
我還記得有一次,她開車出來和我約會。我特意在離單位有一段距離的背街小巷路邊等她,幾分鐘後,奔馳車輕滑而至,幾乎沒有聲音。隔著前擋風玻璃,笑靨如花的她盯著我。沒有任何動作和聲音。開門上車,重新啟動。那段時間看到網上視頻說,去開房應該先關燈拿手機打開攝像頭照一照,這樣如果有隱藏的攝像頭,那紅外線發射點會被照出來。我就學著用手機四面照了照,只是心理安慰吧。我問,你老公不會在車裏裝什麽攝像頭、竊聽器之類的吧。她嗤笑我:這車平時都是他在開,他又經常應酬到半夜回來,他裝了是方便我查崗嗎?我無言。
也許是因為剛剛尷尬的話題,兩個人情緒都有些低落。沒有人再說話,要去哪。她靜靜地開車,我靜靜地看著前方,就像普通的同事。
過了一會兒,車子駛上世紀大橋。看著一束束燈光,沿著吊索而上,鼻尖傳來的好聞的香水味兒,我感到情欲在跳動。無數次她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的影子撲面而來,我想如果此刻我開車在世紀大橋疾駛,吹著海風,看著夜景,她趴在我腿上給我口,一定更爽。她依然是制服,黑絲襪,我把手覆上她的腿,隔著絲襪輕輕撫摸光滑的大腿。沿著裙底,向上,再向上。她胸口深吸了口氣,輕輕的分開了一些腿。更方便了。隔著絲襪,隔著內褲,揉弄她的下邊,我感到了一絲絲潮濕。
突然壞心驟起,另一只手幫忙,一下撕破了她的絲襪大腿根,左手順勢進去,撥開內褲,觸手已是一片泥濘。她嚶嚀一聲,爹爹的撒嬌:你還讓不讓我開車了。我說,你開你的,我玩我的。她問:出事故怎麽辦。我說,出事故就出,和你一起死,也值了。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她被逗笑了,說,才不和你這個色鬼一起死呢。
下了世紀大橋一路北上,到碧海大道,找了半天,才在現在的恒大美麗沙那個路口附近找了個停車區。當時美麗沙那條路還在施工,本想停在施工圍擋門口,結果上邊一盞超級亮的大燈。停好車,鎖了內鎖。她擁過來,她的呼吸和呻吟也擁過來。說,我要。
我抱著她,瘋狂擁吻。兩只手已攀上她的胸。她說,你好久沒疼愛他們了。我想了想,才半個月沒親熱,怎麽就久了。她說,沒有你疼愛,度日如年。我不知道他說的是感情,還是身體,抑或二者皆有。
沒有多余的話,她跨過來,把裙子卷起在腰際,坐在我身上,一邊擁吻,一邊解我的皮帶,一邊繼續索取我的口唇。我配合著,把褲子退下去一點,她說不用帶套了,伸手撥了一下內褲,直接坐了上來。這是前戲最少的一次做愛。
兩個人上衣完完整整,卻已經開始此起彼伏。我把靠背往後調平,她趴在我身上,聳動著臀部。起來又落下,每一次都感覺頂到最深處,伴隨著下落的是她放浪的叫聲。我擔心外邊人路過聽到,也擔心車裏真有錄音設備,伸出左手開啟音樂。正好傳來李代沫深情的“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”。她一邊氣喘籲籲,一邊在我耳邊發狠的問,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,是不是,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?
我把她扳過來,躺在副駕,重新深深進入。同時,伴隨著深入說,是,你是我最疼愛的,最心愛的,最深愛的人。一遍遍的重復著,一次次的深插到底。我感到她下邊在顫抖般的痙攣,她死命的抱著我的肩膀,雙腿也用力纏住了我的腰,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。真他媽用力啊,我拼命想再聳動臀部抽插,卻不想躲開她的牙齒。隨她咬吧。
過了半分鐘,她才松開我。肩膀傳來陣陣隱痛。她說,我高潮好快。我心裏一陣竊喜。
休息了一會兒,換到後座,豪車確實寬敞很多。她坐在另一邊給我口,我摸著她的騷逼。一會兒,她說,我又想要了。我說幸虧你沒說不要了,否則我還沒結束呢。
重新開始,已然是兩具白花花的肉體。沒有束縛。我讓她躺在後座,兩條腿抱在胸前,重新進入。然後換後入,一邊抽插一邊拍打她的屁股,我問她,在你們自己家車裏偷情是不是有別樣的感覺,她說,很難形容,又愧疚又刺激。於我而言,其實更多的是刺激。在別人的車子裏操著別人的女人。我問,我操你舒服,還是你老公操你舒服,在他的車裏,大聲說出來!她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的喊道,你,你操的舒服,我愛死你了。我問,誰的大,誰的時間長,誰會操,她喊著,你,你的大,你的雞巴好大,好長,比他的長多了,和你做愛舒服多了。
我討厭在做愛的時候說文縐縐的話。我說,別說做愛,說操!她喊著,你要操死我了,你操的比他舒服!
我和她聊天,她一般都會用“他”來代指她老公,很少稱呼老公。後來聊天也知道,她老公確實和她做的不多,一個月一兩次吧,而且還基本都是一個動作,很無趣。
離開的時候,隔壁的車位又停了兩三輛車,遠遠望去,車都在啟動著。回去的時候,我們倆還在擔心會不會有什麽交通違章被拍到,那她老公可能就知道她出來了。我們還想著,萬一真的被發現,就說出來吃了頓飯唄,哈哈。
偷情就是這樣,偷偷摸摸的刺激,大大方方的爽,還要小心翼翼的思考各種可能和對策。